-黃砂黑砂-

由於改版導致舊號無法登錄,以後在這裡更新。
豹冬及魔戒LA文的完整版請走隨緣居。

我愛羅新希相關請走舊號https://lovesand.lofter.com/
或是AO3。

很迷吳京。不是最近,19年就開始啦。

【豹冬】If you walk the footstep of a stranger(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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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段劇情對我來說很有意義,正好在整數章真讓人開心

所有ZZ相關都是胡扯


【豹冬】If you walk the footstep of a stranger


(20)

在正常的情况下,瓦坎达会礼貌的款待外国使节,不热衷於接触外界并不代表他们是野蛮人。
故而,如果他们让你感到被怠慢,你完全可以相信他们是故意的。

举例而言,T’Challa眼下就在「怠慢」联合国大使,用的理由是不满意造型师为他选择的领带。他在寝宫里对着穿衣镜一条又一条地试,各种式样的领带扔满了整张床──考虑到床的大小,这可不容易──Okoye靠著墙,左脚的鞋尖轻轻敲着地面,时不时抬头看时钟一眼,“你迟到二十分钟了。”她提醒。

T’Challa 边系领带边说:“我相信大使可以再等得更久一点。”

“我能问吗?你是想让他等,还是不想见他?”护卫队长说,“这两者是有差异的。”

“我不想见他,所以我决定让他等。这样如何?”

哇噢,这对T’Challa来说算是不加修饰的粗鲁发言了。Okoye在他身后无声的笑:“我以为你和冬兵聊过之后心情会不错。你们怎么了吗?”

如果她以为这能让国王迟疑,她错了。

“我和他之间有一些新的东西,我能感觉到。”T’Challa说。

他扯下领带递给侍从,告诉他他不想再在衣柜里看到它,Okoye在他平稳的声音里歪著头苦苦思索半天,最后摊摊手:“抱歉陛下,那是件坏事吗?你得说清楚点,我没有恋爱过。”

“它是好事,Okoye。它是……非常好的。”

她能从镜子里看见T’Challa 在笑,尽管那个笑容不是给她的,而且很快就重归平静。“所以问题在哪儿?”她问。

“五天不见,我们之间就有了变化,好的方向,当然。但这也说明我们的关系并不稳定。”T’Challa侧头看向她:“你知道我讨厌这个。”

当然,嗯,是的。Okoye小小的翻了个白眼,丰厚的嘴唇撇成一条线:不稳定。每个统圌治者又名控制狂,最恨的词。

T’Challa没有说的是,联合国这个词也唤起了很多恶劣的记忆,这才是他负面情绪的真正根源。最近一次参与联合国的会议,他失去父亲,被矇骗、被利用,差点就铸成大错,他甚至都搞定冬日士兵的引渡了,如果不是Zemo,Barnes的死刑执行会是他成为国王后簽下的第一份命令。

对了,Zemo。光是想起这个名字就让T’Challa一阵恶心。他一言不发的追杀冬兵,连场面话都没有,拒绝交谈只想专注地燃烧怒火,却和Zemo废话了一堆,听他说什么「你父亲是个好人我很抱歉杀死他」的屁话。
竟然和这样一个人谈论正义,就像Zemo说的,他还不如说给死者听。

Okoye在走神,毕竟眼前没有什么需要关注的,她是护卫,不是服装顾问。她开始想厨房今晚不知道会準备什么晚餐,并暗自期待会有她最爱的那一道,直到国王再次开口:“你想他们什么时候才能对Zemo应受的惩罚做出裁决?”他问。

“我不知道,陛下。他们把国际刑事法庭设好了吗?”

“还没。显然他们对Zemo的兴趣还不及对我的客人的一半。”

听不出喜怒,但Okoey清楚她的老板今天的情绪指数落在低档。她选了个迂回的角度:“你很失望吗?”

在一小会的沉默之后,T’Challa将指尖的领带甩了一圈缠在手臂上,转过身看着她:“告诉我,我当时是怎么想的,竟然认为正义就是将Zemo交给別人审判?”

“这个嘛。”她故作轻松,努力想聊点好的:“也许你当时被Mr.Winter占据心神了。” 

可能有人认为试图调戏上司是件可怕的事,但对Okoye来说,更可怕的是T’Challa竟然同意了。“确实如此。”他微微点了下头,“某种程度上来说,对他犯下的错让我在一小段时间里对自己信心全失。”但这并不是坏事,也许现在他后悔将谋杀者交给一群不在乎的人,但至少在那个时候,他所专注的是弥补过错,回去他的国家,做一个好国王,做一个好人。他只是不想在Zemo身上浪费时间。

不过他还是对联合国很失望。

“宽容一点,陛下。”Okoye用她招牌的讽刺语气说,“他们把Zemo锁在带电的笼子里,而不是附PS4和健身器材提供wifi的单人房,这已经是个进步了。”

是啊。
如果同一个笼子没有锁过Barnes的话他会稍微欣慰一下的。豹神啊,为什么这个男人和所有糟糕的事都打过交道?

我只想他远离这一切。T’Challa看着镜子想,镜中的他亦回望过来。我希望他往后的每一天被阳光充满,风雨仅仅是点缀,冰雪只能在最遥远的山顶映出眩目的光,却不能让哪怕一小片雪落在他的头发上。

“陛下?”侍从轻声提醒,好奇的看着面对镜子发呆的国王。

“您决定是这条了?”Okoye站直身子问。她没有表情,但肢体微妙地透露出她松了口气,为这磨人的状况看起来终于要结束了。

T’Challa动动眉毛,“我改变主意了。”他脱下外套,将喉咙从衬衫里解放出来,并让人把造型师找来:“我想比起西装,传统服饰更适合今天。”

镜中的她看起来仿佛是想递辞呈。



最后,等到T’Challa终于姗姗来到他们小小会面的地点,去计算他具体迟到多久已经没有意义了,守在门外的Nakiya远远看见他就迎上来,压低嗓子嘶声说:“W’Zoko很生气。”

那是T’Challa的外交部长,被他派去负责联合国大使,这位老人和大使一起被他晾了许久。“等这些结束后我会向他道歉。”

“不,不是对你。”Nakiya睁大眼睛,像在谴责他怎么能怀疑他的大臣的忠心:“是大使──Wickmayer暗示了不少你的坏话,我觉得W’Zoko快动手了,隔着门都能听到他充满怒火的鼻息。大使要不是瞎子就是个智障。”

“或是信心十足。”T’Challa说。

他自己推开书房的门,W’Zoko和Wickmayer分坐房间两侧遥遥对立,前者立刻站起来,后者迟了半拍也跟著起身:“T’Challa国王。”

T’Challa在穿过他们时抬手示意行礼是没必要的,眼角的余光看见白人自以为隐蔽的打量他。T’Challa现在的服装包括一件展开来足够包住两个人的黑色披风,因其材质和重量而下坠,将他衬得更加高大;两对五指宽的手镯紧箍在小臂上;浅色的布料从腰胯处向下裹至膝盖下方,把健壮的小腿露在外面。
如果这些还不足够让一个欧洲的白人变了脸色,没有遮掩、完全敞出的胸膛将是最后一根稻草。

正式场合应著正装,意即西装。看看世界把这些先进白人宠成了什么样子。T’Challa在坐下之后玩味的打量回去,Wickmayer这时才连忙收敛了目光。

T’Challa 开口:“那么,大使,我们今天的主题是?”

“关于难民、移民及引渡的管理与合作。”Wickmayer流畅的说,“尽管没有加入圌联合国,瓦坎达做为一个先进而富有的国家,理应有维护国际秩序的义务。”

“是的,我知道,这是你们用来申请入境的理由。”T’Challa靠著椅背,一只手搁在桌上轻敲食指:“但我问的是,今天的主题?”

白人仍然镇定:“我想我们可以就一些具体案件进行讨论。” 

“很好。继续?”

Wickmayer迟疑了。他微微侧头示意仍然坐在一旁的W’Zoko,预期T’Challa会让这位部长回避,然后和他讨论那个「具体案件」。他错了,不过这不该归咎於他,大使先生的预期基於他所知的情报,而隐藏自身信息正是瓦坎达的拿手好戏。

“大使?”T’Challa催促,故意做出一副没耐性的样子。这震惊了Wickmayer,他张张嘴,力持镇定:“如果您允许的话,我希望您能单独和我交谈。”

T’Challa 直接回答:“我不允许。”

他的无礼一定伤了大使的心。白人的脸红了起来,那种红与任何旖旎都无关,只是单纯的象征怒气蒸腾──不过如果是冬兵气红了脸,也许他会觉得旖旎?T’Challa短暂地抽圌出两秒去思考这个问题,发现答案是肯定。

“我很确定您不想让更多人知道我所要谈论的那个对象。”大使说,声音重了许多,也没那么有礼貌了。

“噢。”T’Challa扬起眉,好像他真的才意识到Wickmayer想谈的事有多严重。他示意Okoye俯下身,对她耳语了几句,她在轻微地点头后快步走出去,片刻后带着一群人回来。Wickmayer目瞪口呆的看着他们,现在在场的人数是刚才的四倍之多。

“我不明白──”

“瓦坎达的议会成员,我想让他们听听你要谈论的东西。”T’Challa看着他们依次在W’Zoko后面坐下,满意地看见白人显而易见的开始不安。他当然要不安。他相信T’Challa藏着个不想让人知道的小秘密,打算借此要挟(或谈判,文明的说法),如果Wickmayer在这么多人面前把秘密说出来,他还能怎么要挟?

困扰一个困扰你的人,T’Challa感到一种冷酷的满意,而更好的在后头。

他拿起Okoye带回来的报纸,哗哗地翻了翻,向白人解释:“这是瓦坎达最大,也是唯一的报纸,由政圌府发行。它是免费的。”白人没有针对媒体权被限制的部分发表什么看法,只谨慎的盯着他。T’Challa微笑,将报纸交给离他最近的人:“W’Zoko,可以请你为大使唸今天的头条吗?”

“当然,陛下。”W’Zoko一直不善的瞪着Wickmayer,他接过报纸,抖了抖然后抚平,跳过了标题,看着那些瓦坎达文字,用英文唸:“两百五十名以上的死刑犯将于明天早晨,在王宫前的广场被处决。这是近两百年来最大规模的执刑,起因於一场两百年来最严重的军事入侵。战争结束至今,重建与抚卹都有条不紊的进行,王宫发言人表示,明日对入侵者的行刑亦是抚卹的一部份,对阵亡士兵的追封将在行刑后立刻于同一个地点举行,「用敌人的血做为为我们的同胞送行的酒」,发言人Nisayan宣称。”

W’Zoko停了一下,和他的国王与同事们一起欣赏大使极度震惊的表情,在瓦坎达境外,知道瓦坎达刚刚经过一场战争的人可能不超过二十个,而Wickmayer不是其中之一。在他能开口之前,W’Zoko继续唸下去,他足够熟悉T’Challa,知道国王真正想让大使听到的消息在后面。

“如果一切顺利,最迟将于下午两点进行立功将士授勋仪式,这项仪式亦创下一件纪录,而且是瓦坎达立国以来的首例:一个非瓦坎达籍的受勋者。”
“James Buchanan Barnes,如众人所知,代号冬日士兵,因为参与防守昆塔尔取得战略上的重大胜利,以及协助逮捕叛圌国者T’Halla,他将成为第一个得到国王亲自授勋的外国人。尽管冬日士兵由于健康情况无法出席仪式,但他的贡献就和所有瓦坎达军人一样不会被遗忘。”

“这样就够了,W’Zoko。谢谢你。”T’Challa说。外交部长放下报纸,脸上的不善已经舒缓成满意。T’Challa能猜到在他来之前,大使先生是怎么暗示W’Zoko他的国王藏着一个国际要犯,可能对瓦坎达造成危害,他肯定被Wickmayer烦得不行,却不能纠正冬兵根本没有被「藏着」,因为他知道T’Challa想亲眼看到白人脸上的得意洋洋被剥掉。

不过呢,看到Wickmayer猛然刷白,粗俗点说就像看到了鬼一样的脸色,刚才的忍耐都是值得的。

“T’Challa国王。”白人勉强挤出话,他毫无疑问已经乱了方寸,“如果是我所知的那个冬日士兵,他几乎被所有的国家通缉──”

“几乎,是的。不包括我的国家。”

“冬日士兵是一个致命的顶尖杀手,我肯定他有他的用处,但是他对瓦坎达的贡献不会抵销过去犯下的罪行。如果您庇护冬日士兵,这将引发很多国际问题。”

“为什么叫他冬日士兵,四个音节,你不认为这很累赘吗?”一直站在Okoye后面的Nakiya忽然插口,其实她不该出声,但T’Challa没有制止,所以她可以:“我们瓦坎达人都喊他冬天(Winter),尤其是年轻人。你可以参考。”

Wickymayer瞪着Nakiya,脸上有一块肌肉在抽搐,刚刚强撑起来的镇定再次消失了。T’Challa给她一个隐蔽的赞赏眼神,开口把Wickmayer的注意拉回来:“我注意到你假装没有听到瓦坎达被入侵的消息。你认为这是否会有──我引用你的话,国际问题?”

“那真是相当恶劣的行为……”Wickmayer开始擦他额头上不存在的汗。

“你知道吗,有趣的是,这些入侵的国家全部都是联合国的成员。”T’Challa仰著头,嘴角一丝笑意:“我不否认,我秘密保护了Barnes,但是在这场入侵后,他已经进入了所有瓦坎达人的视野中,没有人不认识他,人人都知道他是我的朋友。也就是,抽走了你的底牌的,是你们自己。”

“联合国对此完全不知情,没有任何牵涉──”

“这要看我们如何定义联合国,几个成员国才能算是一个联合国?这是个麦粒和麦堆的哲学问题。”T’Challa心平气和的打断他:“就我来看,那几个国家约等于一个联合国。我可以直接告诉你,其中有常任理事国。”

Wickmayer不得不掏出手帕擦汗,但他看起来其实没有太过震惊,毕竟一场如此高风险高回报的入侵,没有哪个常任理事国参与才是不可能的。

“不管如何,陛下,关于战争有人需要给你一个交代,但您也需要就冬日士兵(Nakiya在背景里发出不满的啧声)的事给国际一个交代。”

“你们想要怎么样的交代?”T’Challa问。

Wickmayer踌躇了,他不笨,当然知道T’Challa不是在任由他开价。他斟酌了良久,手指磨擦扶手,最后开口:“冬日士兵需要被国际刑事法庭审判。”

T’Challa 毫不意外,他几乎是懒洋洋的说:“何不先试着审判九头蛇?有很多科学的证据能证明Barnes遭到九头蛇的仪器洗圌脑。”

“我们在逮捕冬日士兵时得到了他写下的东西,他写了很多,比如他记得他做了什么。”Wickmayer说,他重新坐正就像忽然找回了自信,“那算是自白了。”

根本没费力去忍住嗤笑,T’Challa看着再度涨红脸的白人,说,“这提醒了我,对于让恐怖份子成功冒充心理医生,你们有进行处置吗?有人为此负责吗?”

“这和眼前的事没有关系。”

“是的,没有。不管你的答案是什么,James Barnes都不会交给你。他是瓦坎达的朋友。”

“他会让您失去更多朋友,陛下。窝藏一个如此臭名昭著的恐怖份子会让瓦坎达被联合国制裁,在国际间的名声也会一落千丈──”

“联合国不会制裁我。”T’Challa低沉而轻柔的说,和激动起来的白人强烈对比,“我只需要打电话给其中一个常任理事国。”

常任理事国对所有制裁行为拥有一票否决权。

Wickmayer今天已经做出太多震惊的表情,以致於表达不出更高级的震惊,他的表情空白了,“瓦坎达从来不和任何国家结盟。”

T’Challa耸耸肩:“世界变了。”

“就为了冬日士兵?”你疯了,白人的蓝眼珠里明明白白的写。

“瓦坎达的议会就在这里。”T’Challa偏头示意,Wickmayer看过去,十二个议会成员看着他,用沉默表达他们对国王的宣言毫无异圌议,唯一一个例外是Shuri,她向Wickmayer笑了笑。第一次正式参与国事可能让她有点太兴奋。

“……这已经超出我的级別了。”在一大段的沉默之后,Wickmayer说。他只是来逮一个恐怖份子,却被告知世界的局势要改变了,平衡(如果曾经有)将被打破。中俄、美日、欧盟、伊圌斯圌兰,长期站在棋盘上的玩家们要迎接新的玩家下场,谁会成为盟友,谁已经是敌人?

他只知道现在已经和冬日士兵无关了。

“那么今天就到此为止吧。”T’Challa客气的说,抬手示意门在那里。

大使一离开,Shuri就站起身想说些什么,T’Challa轻轻摆手制止她,环顾四周之后提高音量说:“你还在这儿吗,James?”

在任何人反应过来之前,隔开休息室的帐幔被掀起,那个贯穿了刚才整场谈话的人,冬兵出现在那里,金属的左手抬起撩著帐幔,给人以一种温柔的印象。但他的嘴唇紧紧抿起,似乎瞪得比平时还要大的眼中闪烁的也不是愉悅的光芒。

T’Challa起身向他走去,不理会身后好几个人的低呼和Nakiya不可置信的“我明明检查过──”,只是径直的,走向冬兵。

Barnes没有动,不前进也不后退,层层从上方垂下的柔软布料拥著他,他的声音却粗糙沙哑:“你是故意让我听到的。”

“是的。”

“为什么?”

“我没有问过,但我知道你经常会猜测你为瓦坎达带来多少麻烦。”T’Challa站住,离Barnes有点近,不足以碰到他,但足够听见他的心跳和紧绷的震颤,“刚才那些就是了。”

“那些很糟糕。”冬兵快速地回答,几乎在低吼。

“我能处理。”T’Challa在说出这句话时感到骄傲和自信,但他不知道该怎么将它们放进冬兵心里,“我唯一担心的是你用想像折磨自己,所以我想,为什么不直面事实?快刀总是比钝刀好。”

Barnes继续瞪着他,T’Challa回以凝视。他能听到Okoye带着所有人蹑手蹑脚的出去,他没有理会,Barnes也没有。他看起来充满怒火,语气也毫不客气,但T’Challa怀疑其中有多少是针对他,而不是他自己。

“事实向我证明,它和我的想像没有多少区別。”

“你在你的想像中放弃自己以保护我。”这句话给T’Challa带来的是刺痛的、怪异的满足感,“事实是我可以保护你。”

“你让我来看你的书房。”冬兵说,他的目光不再直直瞪着T’Challa,但声音仍然很强烈:“你设计我。”为什么?他无声问。

由于这个质问在T’Challa 意料之中,他为自己愧疚忧伤的程度感到惊讶。

“我刚才说快刀比较好,那是假的。我最不想做的就是把你带到任何不好的处境前,但我又必须这么做。”他坦诚,唯一能洩露他的畏缩的是他口音里的卷舌更浓重了,像是他想把那些话全含在嘴里,“我不想对你说,你该去见一个想要你去死的人。我只是……做不到。我很抱歉。请,別生气,那会让我后悔我的选择。”

冬兵吸了一口气,背脊弓起,就好像T’Challa不是在表白而是拿刀捅了他一样。

“我不值得这个。”他说,看起来完全是脱口而出。他先是慌乱的向后退,然后猛地从T’Challa身边掠过,直冲向门。他粗暴地打开它,身形顿了一下,背对着T’Challa 说:“我会接受国际刑事法庭的审判。”

然后,砰。
他把自己关在了门外。


                         TBC.


不用擔心,巴基只是現在很混亂而已,下章就把這個問題解決

我想說的是離結局越來越近了,希望大家不要吝嗇留言的機會QAQ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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