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砂黑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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豹冬及魔戒LA文的完整版請走隨緣居。

我愛羅新希相關請走舊號https://lovesand.lofter.com/
或是AO3。

很迷吳京。不是最近,19年就開始啦。

【豹冬】If you walk the footstep of a stranger(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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增進感情,往結局衝刺~


【豹冬】If you walk the footstep of a stranger


(22)

Okoye知道什么时候可以说话。
当国王情绪不佳,她比盐柱更沉默,像盆景一样不起眼;一旦国王的心情恢复,她又开始肆无忌惮的说任何她想说的。她是个有智慧的侍卫。

眼下她扬著眉,用夸张的声调说:“所以,他向你发出了那样的暗示,而你什么都没做?”

“什么暗示?”T’Challa装傻。

“他说他闻到你,这代表他甚至认得你的味道。”Okoye用控诉般的语气说,“这还不够吗?这都没有点燃你?你究竟想要Winter怎么样才肯给他?”

“嘿、嘿,放松,Okoye,这太过了。”T’Challa不得不制止她把话题一路带到成人级的频道上,即使他已经成人很久了。事涉冬兵,T’Challa总觉得在那个什么都不知道的男人背后谈论这个,十分……猥琐。“你什么时候开始叫他Winter了?”

“我有吗?抱歉,最近上网太多了。那里到处都有人在谈论他。”Okoye耸肩,继续紧抓不放:“认真的,T’Challa,你到底想把战线拉得多长?在我看来昨天就是突破的大好机会了。”

“昨天确实有一场重要的胜利。”T’Challa说,“我和他有一场真诚而坦白的对话,谈到一些相当私人的价值观。我甚至大胆的揭示了一些……我不为人所知的部份。而他接受了。我们漫步在花园直到我送他回房间。”他停顿一下,控制声调使其听起来不至於太得意洋洋:“无论他在门后沉思了什么,我很肯定里头有我。”

“真甜蜜。”Okoye恳切地说,“对于一对学生情侣来说。而且得是十七岁以下的。”

他笑着摇摇头,“你是忠诚而明智的朋友,Okoye,但你不曾和某人坠入爱河。对吧?所以在这件事情上我会坚持我的步调。”

“问题在于,可不只是我而已,我代表Dora milaje和冬兵医疗小组表达关切,他们为了追踪您的进度已经建起新的聊天群组了。您有兴趣看看聊天纪录吗?”

T’Challa扶著额头叹气。

“或是看看人民怎么说?在授勋仪式的新闻下,展望可敬的异国英雄和瓦坎达女孩结婚并定居下来的留言得到了最多支持,还有不少人趁机表白──男女都有。”

T’Challa谢谢她的热心,但是:“我已经看过了。”没什么新意。总是一些没有诚意的求婚和(倒是相当有诚意的)上床邀请,其中可能有一半的人还没到法定结婚年龄──现在的年轻人。

“您真是沉得住气。”Okoey说,恨铁不成钢。

“那就是我。现在,你何不让我在仪式开始再好好读一次演讲稿?”

鉴於他明确的要求,她安静下来,尽管他们都心知肚明他过目不忘的能力不可能恰好消失了。T’Challa捧著讲稿,也毫不掩饰他的心思不在这上面的事实。他不是个圣人,看在所有神的份上,他当然有欲圌望,不过是更懂得享受忍耐的过程。

所有精心的策划,不厌其烦的反覆推敲和观察,都是为了一个目标。能够抵达目标的途径不只一条,但T’Challa选择了这一条,就会执著而慎重的走下去。Okoye认为他的进度停滞,却没想过T’Challa在一开头就能轻易得到她所期待的。

那时冬兵睡在瓦坎达的国土上,孤身一人。他是瓦坎达的国王。
你能想像这其中的可操作性有多大?
所以T’Challa承认他绕了远路。如果选择捷径,他就不是T’Challa了。就像能轻易买到垃圾食品的人会将节食视为美德,对于看似唾手可得的事物,他也总是格外谨慎对待,暴饮暴食最多损害你的健康,傲慢和漫不经心却可以毁了一个人。

他是如此的小心翼翼,他的人生中从来没有在第二个人身上用过这么多心思。T’Challa甚至把他在治国的课程上学来的东西也用上了:西方政圌府引导人民畏惧冬兵,他亦引导人民去爱一个他们从未见过的人。相同的手段,只是动机与目的的不同。

操,T’Challa自己都觉得自己比起接下王位时成长了太多,值得用一个粗口来赞美。他曾经多懒於在政治会议和宣传上用心啊?大概这就是从战士到国王的转变,或者就像父亲说的,如果道德还不足够驱使你,就让感情成为你的动机。

T’Challa看向窗外,对着今天一片水蓝的天空微笑。他希望T’Chaka能看到现在的他,并为他骄傲,他理解并实践了父亲教导他的一切──尽管是在一个出人意料的对象身上,但他宽厚的父亲不会介意的。

“该走了。”他说,从书桌后站起来。用太阳判断时间是项古老的技巧,T’Challa是如今少数还懂得它的人。

Okoye看了眼时钟,同意他的判断。他们一先一后走出书房,在转角处遇到冬兵。男人徘徊著,垂著大大的眼睛,郁郁的看着手里的手机,在T’Challa靠近时投来一个饱含控诉的眼神。T’Challa放缓脚步向护卫队长使个眼色,她就会意的离开了,顺便拉走跟著冬兵的Ayo。

T’Challa背着手踱过去,绕着Barnes走了小半圈,问:“怎么了?

冬兵的眼睛跟著他转,绿眼睛在窗外阳光的照射下隐约透出一汪蓝。T’Challa被他牵引了目光,想起的却是这双眼睛流泪的样子。在薄雾笼罩的花园里,坐在黑豹雕像脚下掉眼泪的Barnes显得很渺小。T’Challa发现他享受他的哭泣,如同喜爱他的笑容。

所有人都喜欢笑容,它代表亲切与礼貌,随便走进一间店铺,服务生都会朝你微笑,因为他们知道顾客喜欢。哭泣则相反,当你在并不珍爱你的人面前流泪,会引起的只有尴尬与回避,人们会悄悄散开直到你重新露出笑容,才回来假装刚才什么也没发生。

我真的喜欢他。T’Challa在心里对自己嘀咕:即使是他哭鼻子的样子我都爱看。

那个让他著迷的人不高兴的说:“你告诉Steve我曾打算去联合国受审。” 

T’Challa确实这么做了,他给美国队长留了言,这是他们每天例行的交流。

“他骂我了。”冬兵继续说,更不高兴了。

“是吗。”T’Challa微微仰起头,努力藏住笑意。

“我把电话掛了。”冬兵瞥了眼手机,它正好发出一声响亮的提示音:“现在Steve在用讯息轰炸我。”

“他做得对。”T’Challa诚实的评论:“他做了我做不到的。”

Barnes用力瞪了他一眼,“他说我傻到能拉低瓦坎达的平均智商。”

“……那个,就有点过份了。”T’Challa说。如果他的回答有慢上一点,那是因为冬兵在撒娇的错觉干扰了他,让他恍神,但那充其量只是向一个朋友吐槽另一个朋友而已,冬兵并没有在撒娇……他没有吧?

无所谓了。反正T’Challa知道他得让他高兴点。“我可以保证你只让瓦坎达更好了。”他说,拿出一个黑色的小盒子,在冬兵眼前打开:“让我把证据给你。”

那是一枚胸针,表面打磨平滑,呈现出有光泽的黑色,它的末端尖锐,整体微微向左弯曲勾起,就像一枚獠牙。

Barnes的视线飘向他的金质犬齿项鍊。T’Challa微笑着讚许他敏捷的反应,其中还有一半是振奋。看在豹神的份上,今天他也穿着传统服装,但昨天到现在冬兵都没有对这身奔放的衣著发表任何看法。他几乎气馁了,都不要求惊豔了,哪怕是惊奇的目光也行,至少让他知道冬兵对他的外貌有所注意,而不是直得像根旗杆。

结果冬兵知道他佩戴的首饰是什么样式──真是个惊喜。

“它就是……我的勋章?”Barnes在说出猜测时有点迟疑,似乎对于「我的」感到些许赧然。

“它毫无疑问属于你。”T’Challa说,却不将它交给他,而是从盒子里拿起它,迎着冬兵疑惑的目光:“让我帮你戴上。”

“你不用、不用在仪式上展示它吗?”Barnes结巴了。

“我会告诉他们它已经別在那个应得的人胸前了。”

男人紧张的捏住衣摆,拒绝的意思很明显,可是偏偏眼睛亮了起来。T’Challa注意到那件羊毛针织衫是他昨天才送到的礼物──不要怀疑瓦坎达的气候,他们虽然在赤道上,但位处高原,加上境内有许多湖泊河流,在这个月份多少有点寒冷。

T’Challa捏起勋章背面的针,在已经很近的距离下向冬兵再靠近了一点,冬兵没有拒绝;当T’Challa扯住他胸口的布料,他仍然没有拒绝。
那是件宽松的上衣,但扯动它仍然能感受到它在它的主人身上绷紧了。T’Challa有种正在将这个人拉向自己的错觉,当然,James Barnes拥有惊人的平衡感和下肢力量,他不是什么会轻易跌进你怀里的可爱女士。
但是错觉也不妨碍T’Challa心荡神驰。

他的动作更加轻柔,银针刺入衣物又穿出,扣上的时候发出细小而清脆的声响。T’Challa仔细地调整它,抬起眼时正好对上了那双凝视著他的绿眼睛。他想向他笑一笑,却竟然紧张得无法自然的牵起嘴角。在稍后的仪式上他会为很多士兵授勋,眼下他正在为Barnes做的事也能解释为授勋,却又远远不止如此。如果为他別上胸针是这种感觉,T’Challa简直不敢想像在他的手指上套戒指会是什么滋味。

他向后退了小半步,收回手,捻了捻指尖,暗搓搓的流连於那种触感,关于衣物下方胸膛的起伏。

“我希望你可以经常佩戴它。”他说。

Barnes低头看着胸前的小东西,食指怯怯的拨圌弄它,头也不抬的说:“那会不会太过……我不知道,炫耀?”

“怎么会?它是因为你原本就拥有的美德才能存在。”T’Challa看见他的耳朵红了,克制不住的想笑:“而且我相信它的设计相当时尚,做为日常的配件是可以接受的。”

“时尚听起来不适合我,一点也不。我是个老人。”Barnes大笑。T’Challa不讚同他,但忙于享受他的笑声,所以在接下来一段时间里他们只是看着对方傻笑,直到Barnes用一次舔唇结束了他难得欢快的笑声。

“谢谢你。”他说,光芒在眼中闪动。T’Challa不是很明白自己说了什么能够得到这个,真让人生气,这代表他没办法复制这个。

Okoye的身影伴著高跟鞋叩击地板的声响出现,“时间快到了,陛下。”

T’Challa 向她点头,问冬兵:“你会看吗?授勋仪式。”

“Ayo说我可以在最高的房间看见广场。”Barnes回答。T’Challa满意的点头,在擦肩而过时说:“等我回来。

Barnes偏著头,向他笑:“当然。”


******


Bucky觉得自己不大好。

现在的时间是中午,从他起床到现在将近六个小时里,他一直被包围在缓慢灼烧的忐忑中。
因为T’Challa将在忙完今天的工作之后,带他去见识瓦坎达对洗圌脑的所有了解。他们昨天就约好了,在黑豹坦诚他们进行过这种黑暗的研究之后。

但这还不是他觉得不大好的原因。

“距离有点远。不过以你的视力应该没问题?”Ayo刷地拉开整面巨大的窗廉,一阵眩晕袭击Bucky,但他很快就适应了这高度,并找到了他应该看的方向:正前方。Ayo说得对,距离真的很远(虽然这个广场号称位在王宫前),否则他站在这么高的地方,视线应该是朝下,而不是朝前。

广场中央的空地外围着一整圈颜色鲜豔的海浪,瓦坎达人似乎偏好把自己打扮得明亮多彩,Bucky还没见过第二个人穿得像T’Challa那么深色。

Ayo打开电视,屏幕上出现两名记者,正在一搭一唱的进行直播,背景是广场上汹汹湧动的人群,他们时不时被撞得趔趄一下。Bucky什么都没听懂,但他看看电视又看看窗外,觉得这种「现场」直播很有趣。

新闻的画面忽然切换了,还是同样的广场,却没有飞扬的彩色纸片和旗帜,变成了一整排反缚双手跪在地上的人,每个人身后都有一名瓦坎达士兵,他们举着枪……

这是几个小时前的早晨发生在这个广场上的事。意识到这点,Bucky猛然扭头移开视线,他睁大眼睛看着远处广场上干净的米黄色地砖,却没办法不听到从重播的画面里传来的,一声响亮的击掌。

是那掌声而不是紧接而来的枪声,让Bucky狠狠打了个寒颤。
击掌的是T’Challa,他拍了一下手,他的士兵就扣下了扳机。
惊人整齐的枪声后,所有俘虏都倒在他们的血泊里。

“你知道,有时候我觉得你是杀手的耻辱。”Ayo认真的说,还有点不快:“难道你在同情那些入侵者?”

同情?不。他在欧洲战场上和纳圌粹打过交道,知道入侵家园抢劫杀戮的敌人是多可恶的存在。让Bucky畏惧闪避的并不是行刑本身。

“你说得对,我是一个杀手。”他开口,Ayo抱着手臂严厉的看着他,“如果我放下一个炸弹,我可以杀死上百个人。但是我不能……让上百个人为我去杀人。”

两百把枪,一声枪响。
这些士兵对国王的命令毫不犹豫。

女护卫的神情稍微缓和下来,用一种半带讥讽的理解问:“所以吓到你的是权力?”

“不。”Bucky摇头,这肯定出乎Ayo的意料。

“刚才他帮我戴上这个。”Bucky碰碰左胸上的勋章,想起衣服被那双黑色的手轻扯的感受,“这代表T’Challa的友谊和认同,我很高兴,也有点兴奋,但接下来……我看着他的手,好像很害怕那根针会刺到我,它们非常缓慢和谨慎。我忽然想起尽管现在看起来这么无害,它们其实能捏碎我的喉咙……拍一下就能决定很多人的生死,……”他的嘴唇颤抖,几近无声的说,“……而那个,让我更兴奋了。”

“我没懂问题在哪。”一阵寂静后,Ayo歪著嘴唇说。

“这很……”

“病态?你的表情看起来是这个意思。”Ayo轻嗤一声,脸上的严厉已经全部被戏谑取代,“你应该也发现了,我很喜欢逗弄你。”她拍拍Bucky的脸,现场展示逗弄的意思,“因为欺负一个事实上能在瞬间撂倒我的人很有意思,尤其他不会反抗。你有能力,却不反抗,这比欺负一个无力反抗的人有趣多了。看到了吗?我们没什么不一样,我们都很享受被野兽顺从和亲近的感觉。人人都是这样。”

Bucky迟疑的半张着嘴,眼珠转动,许久才犹犹豫豫的说,“……是吗?”

“喔拜托,看在豹神的份上,接受你的人类本性圌吧!”她在Bucky背上重重拍了一下,语气是彻底的理所当然:“人类总是会因为力量而高潮!”



两个半小时后,发出了至少一百个不同样式的勋章,T’Challa在人民的欢送中回到王宫,满心期待於接下来和冬兵的约会──尽管洗圌脑深度之旅的行程不是很让人愉快,但对象足够弥补一切──他没想到迎接他的是一个看左看右看上看下,就是无法正脸看他,脸红得惊人的冬兵。

“我没事。”Barnes闪躲著,嘟嚷著回应T’Challa的关切:“就让我自己冷静一下。”

“他怎么了?”T’Challa只得转去问他的护卫。

“没怎么了。”Ayo用实事求是的口吻说,“他有点不能接受他觉得你很性感火辣的事实。”

“……最好是。” T’Challa一个字也不信。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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